未完
關於空洞的鼓擊,「我們曾經提出過很多或膚淺或晦澀的問題:有些問題已 經過時了,有些問題明顯是毫無意義和不切實際;甚至有些時候,一個問題的背後 (必需重申我是頗為討厭『背後』這個詞:哪有這麼多『背後』)可能隱藏著好幾個問題。」的確,談論掌聲「會讓人偏離它,越走越遠,事實向來如此」。柏斯卡 說:我的伊塔拉安奴,宏偉而土氣——在旺區總有一兩家的老字號港式西餐廳裡,難道沒聽過?「『去電影院』這種說法已經被『看電影』所替了,這就是『電影』 這個詞誕生的過程。」在課堂上,老師靈巧的手指嘗試填補著尖銳批判與更尖銳的情緒間的堅挺縫隙,問題只是堅挺意味著完全填補的不可能性。四個著名的人唱 道:閉著眼過日子容易得很,因為你看到甚麼我全都搞錯。這就是永恒的草莓園嗎。如果low能在魚缸中搭上dirty three,為甚麼四個著名的人不能與粗鄙的翻譯一般見識呢。並不說笑,篇名叫作未完當然是因為這樣的文章根本不可能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