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人的detour
zizek的書笑話多人人都知,同人人都知的是他的笑話不斷重覆。昨天讀到一個未聽過的笑話,百般滋味之餘也可以有一啖可笑。話說有一個諾文尼亞的阿婆,她向一個政客請求轉換門牌碼。政客的政黨正要參選角逐執政黨的位置。阿婆說,自從我搬進了門牌號碼廿三這個單位後,個人黑到反轉,你可以幫我轉轉佢嗎?政客說,好容易,你自己靜靜雞加個a字或劃粒星便是了。阿婆反詰到,試過啦,冇用架,呢啲野佢知架,要你幫我轉先得…
這個例子要說明的,學理地講是叫做symbolic efficiency的東西。這裡解釋無謂,但你我總試過無沿無故把自己的一些決定一些行為寄托到某些不由自主的偶然性或外力之上。幾乎純粹儀式,決定的祂和絕對偏私的我之間,需要有個與世無爭也毫無意義的「申請人」,申請需透過這種無意義來向祂遞交。例如最經典的拔花瓣來肯定佢鐘意我/佢唔鐘意我,彷彿祂是剛直不亞的判官,一切參雜了自己「主觀」希望的結果不單只作準不得而且最慘是會帶來災難性的反效果。最是妙不可言的是,這種我他之分不僅最後一般以挫敗告終而且還留有驚人的空間讓自己卸責:這是一個必敗的嘗試,只是這種失敗是既懷著自己無限的希望但同時留有後著自己可以甩身,挫敗過後又是一條乾淨的好漢。
事多得我要還原成為機械人甚麼都沒興趣。途中還有要中學同學結婚,喜事當然祝福。做兄弟的不是督察就是工程師,不做物流就是賣保險,介紹自己猶如帶他們行動物園。大可屌聲說這是社會語言的貧乏,他媽的我難道還要怕,聽不明白難道我有問題。唯這樣肯定宿命地為他們提供資源說:呢條友果然是一個浪人。天啊。正如當我對上一份工離職時,有位同事對我說:「我都覺得你的性情其實唔啱做呢度的了,搵啱自己的路咪好啦。」我傻笑著唔識應。我立即成了油麻地佐敦和灣仔的舊樓,最高幾層一級級的縮水,每層都可以保證有足夠的採光,每層的論點都是不可以徹底的推翻,或純真地無法摧毁。不過也絕對地失去了relevance。
(相亂配的,別胡思亂想)
4 comments:
朋友敍舊,好耐無見又無乜野好講,通常會問:「依家係邊樹做野?」一係粗鲁D :「呢輪搞咩呀?」其實到最後人人人心裡有張checklist,愛情生活、家庭生活都建基於係邊度打工、一年賺幾多錢咁... 當然出於關心、問好,希望大家都揾到餐食,只是在我又是難堪羞憤的源頭。
正如醫生常常勞叨:「阿智良,穩定,各方面都穩定對你的病就有幫助...」
但是這個「好穩定」的想像,它就是賽狗前面的電兔,唔單止係假既,而且連跑第一果隻狗都追吾到。
我地陪跑既、又無本錢落注,都唔知點好囉!
最慘係,那些幹甚麼在哪裡住搵幾多錢等的零碎資料,竟成為了個人本身的代理,an idiot guide to anyone。吊。
題外話,在6/F見到傅大為的"亞細亞身體"唔記得咩顏色label,物主係吾係你呢?想借來睇。
這個主題的書,林暉佔三成,陳景輝佔七成……但其實物主係邊個你都可以攞去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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