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立地指天,向這個大得不可收拾的城市宣稱——我現在是一頭完整的野獸」
hans (機房), medi(機械), deb(水手), leon(二副), phil(電工), lili(水手), pam(campaigner), dani(水手), sam(機房), giony(通訊設備), noom(水手), 阿強(水手), timo(水手長), daniel(船長), emeil(大副), serkan(水手), marko(廚師), michael(media officer)
次序:由上至下,由左至右。即係六合彩的波波排法。
還有這件。留低佢只因船上office的書架裡獨欠中文書。
張貼者: Unknown 於 3:14 pm
8 comments:
中間o個本橙色書皮由聯合文學出版o個本唔係中文書咩?
你講得全完全冇錯呀,果本的確係中文書——咪就係我留低果本囉。
想像得到影呢輯相既難度
匿名者,你講得甚啱,影相的位置又熱又搖,船上各人的工作時間又迥異飄忽——所謂心情好咪同你玩下心情唔好則你玩埋我果份。所以,認真佩服攝影師的執著蠻勁,冇錯,相並唔係我影架。
董啟章當年送了一本《安》給中文系的老古董楊鍾基先生。
那本書結果在半個月前在聯合中文系系會書展中擱在教授贈書的攤上出售,而又輾轉給本人購買了。現在變了中大學生報的書,也就是你的書。
情形就像你一出門、離開清水灣半島,我就馬上回來將軍澳一樣——帶著免治牛肉的觧紅色向我們發問這樣那樣的瑣碎,而我們又吹唔脹,點解佢會係鮮紅色,而唔係深紅色。
姑且以一個九唔搭八,而且絕對零浪漫的例子,測試我有否理解錯你的意思,哪怕只在哪細到無倫的環節上。
一條單線隻程行車的路上,兩車迎面行駛,相撞前兩車的司機覺得為了避免相撞,一個往左扭時另一個往右扭,閃避相撞的動機成為了車禍發生的條件。
但話時話,你說那本書成了我的書,果個「也」字,實在聽得我動魄驚心。他人的書,竟然可以變成我的書,過程就如那個「也」字那麼漫不經心——而全程我都是缺席的。
最後都係要妖下你,你夠老早話送我某張姓作家的書啦。
張君的書,看來我已遺失多時。只能補贈你另一本巨著︰周君的《辭窮集》。
我想它快要出版了。一出版便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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