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05

不合時宜的權利,或回力標式目光

近日實在怪異,明明已是到處烽煙四起,有人的地方便有激辯,但自己總是作hang機狀:書不能好好的讀、寫東西只能以斷肢形式進行,上班仍是每天遲到——雖然同事都可大可小地病而我就發瘟從未請假。

不是沒事發生,但長篇大論的論述之,卻不是證明自己還未全隔絕於動態世界最誘人的方法。前晚在一位看似承繼了上帝眼光的中大校友的網頁,留了一段言。反正還未寫得出其他,何妨把它貼出來循環再用:

說來說去都只會說誰有甚麼權,誰又有甚麼自由,那是否這裡的人唯一會說的語言?政治是否便是獨沽一味的權利政治?在學的同學或許真的「沒有權」到評議會的會場,正如英國綠色和平的成員也沒有權爬上貝理雅居住的大宅的屋頂裝太陽能板。然而,他們沒有權在某特定場合出現,與我們(旁觀者)接受清場者以甚麼方法令他們在當場消失,還是存在著要命的距離。

彭某校友出言恐嚇,我關注的卻不是評議會會方有沒有權把同學趕出來,而是評議會——中大唯一有認受性的官方校友代表組織——把校友的形象都坑了。同學即使沒有權在評議會列席以至發言,唯彭某校友的反應,濫權失控還是其次,暴露出他那狹隘可笑的價值排序——即在中環上班是同學理應死守的頭等大事——才是中大這所看來講文化講理想的大學的致命傷。這些不知是視而不見,還是根本毫不敏感?只能夠聲聲權利與自由,是不是太輕省了一點?

此外,我也不相信評議有甚麼自有永有的本質,但我卻無法不從它的歷史揣測它的性格。第一屆評議會就是因為有校方屬意之外的人報名參與選舉,選委便臨時延長登記以proxy投票的死線,整個中環區在延長的那幾天fax機響個不停在班proxy票。所以「延長諮詢、增加專責委員會的成員認受性、會議的透明度」,有人願意期待,就慢慢期待好了。

再者,這種期待,即使不說評議會的歷史,還是非常迷離。舉個例,剛過去的學聯新一屆代表會中,有會眾要求根據會章禁止沒有票的列席者發言,即員不是院校代表的普通同學會員在學聯的代表會,並沒有發言的權利。一位長年協助學聯事務的老鬼事後表示,會章的確有問題,但在場人士可以待下次代表會提出和討論是不要改(大意)。要求動用會章限制發言開綠燈予修改有關章則,我從來都不明白為甚麼會有人說得出口。就如要說服動輒以拖馬拒絕聘用來威嚇同學的校友,延長諮詢和增加透明度一樣,當消閒放屁話題好了。

事後與友人鄧氏談起,她說我的回應太溫和而有些荷包位沒有照顧到,我當然虛心受教,畢竟筆戰高手又不是我。我驚訝的只是為甚麼好端端的一個平日看來博聞強記,察人所不察的人,會在這個時候,除了提醒我們代議民主等建制是必要之惡外,幾乎甚麼也不會說,清一色是權利語言,立場位置政治全都先擱一邊。


依據想像中圓足的產權、人權、文化權、社會權乜權物權來下判斷實在太沒成本太省力,尤如政府官員要撰寫發展文化的意見,便找來聯合國那些集體妥協的成果文件一樣——實冇死。隨心說出一起美滿的願景,當然也是同樣方便而效果極為有限。因此出路或者不是儘在繼續風流的說權利或說遠景——兩者有時會重疊——,到底兩者同樣抽象,而是所謂審時度勢,決定個別時刻最恰當的策略和行動。我夠知道一般人不會以阿彭生玉榮的話來理解所有中大畢業生,但策略地說,這意外失言又是否學生繼續行動是一個重要的切入點?該位校友是根本不意覺還是有意淡化?還是這些都已是太善意的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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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對空氣點歌:

1. american idiot, by green day (特別推介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
2. from a basement on the hill, by elliott smith
3. where is my mind?, by pixies
4. one down, unplugged, by zuco 103
5. those who tell the truth shall die, by explosion in the sky
6. horses in the sky, by st silver mt. zion
7. this is our punk rock, the rusted satellites gather + sing, by a silver mt st zion
6. the thief, covered by radionhead
7. mayonaise, by smashing pump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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